随即看到怀里的我一愣,“师姐怎么了?
难道是要生了!” “这不是还没到生产的日子吗?”
“快把她抱进房来!
我去找医师!”
说完提着裙子就跑了。
躺在床上入眼的只有她慌张的背影,和博古架上那些随意摆放的眼熟空瓷瓶。
明明身体剧痛,我竟还有心思睁大眼睛去数,不多不少,正是缺失的那些数量。
唇齿间溢出痛苦的笑。
谢长安被吓得心慌,“师姐你别怕,小师妹已经去找医师了。”
他攥着我的手十分用力,洁白的手腕被捏出红痕。
像是真的很紧张一样。
看着他担忧的表情,我已经再也流不出泪来。
原来人十分痛苦的时候也是会哑口无声的。
谢长安看着我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的脸,眼底的怜惜再也忍不住。
幸好,宋莹很快把周长老带过来,两人皆是气喘吁吁。
周长老只看一眼就大呼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