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失去意识之前,我隐隐听见旁边有人不忍道—— “仙尊,她快撑不住了!
是否先缓一缓再继续?”
“不必,婉儿的身子要紧。”
我带着绝望沉入黑暗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又被疼醒了。
胸口疼得厉害,像是有无数把刀在来回搅。
我脸色苍白,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旁边立即有人道—— “醒了,快去禀报仙尊。”
听见“仙尊”两个字,我耳边“嗡”的一声,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。
没过多久,不染纤尘的靴子出现在视线中。
被调教三年,这副身体奴性很深。
我瑟瑟发抖,几乎要被胸口传来的剧痛撕碎。
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伏地给对方磕头:“仙尊。”
下巴被靴子抬起来,师尊目光落在我脸上,神色清冷如雪:“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,本尊就知道你又在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