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大将军成婚五年生了三胎,胎胎早夭。
每每我痛不欲生,夫君都会宽慰我。
他说我们还年轻,要我不急于一时。
在我第四次诊出喜脉时, 他大喜过望,特地盖了新房要娇养我。
可就在我即将生产时,却意外踩空坠楼。
腹中孩儿再次夭折,我哭到昏厥。
迷迷糊糊间,我看到他抱紧了军奴紫琉璃。
“今日我特地命人在楼梯上打了蜡, 反正她父母皆已去世,不会有人给她伸冤。”
“你跟了我十年,要不是被这贱籍所累, 我早就娶了你,哪会让你受这委屈?”
“下个月我们的孩儿便要十岁了,顾家的基业都是他的。
我会要她低头,让你进她祁家的族谱脱离贱籍。”
原来青梅竹马二十载,我从未得到过他的爱。
可我留下和离书悄然离去,他却发了疯。
迷迷糊糊之间,唯独顾晚年的话格外清晰。
我还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, 可到头来五年婚姻, 四个孩子加我半条性命,都尽数交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