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眨眨眼,回他一刀。
「当年沈总落魄的时候难道就值五百万了?」
4
这两年。
我其实没梦到过沈辞。
生活已经够累。
那还有闲心去想情情爱爱。
今晚,我破天荒梦到沈辞。
梦到他跪在温家公馆的院子里。
身上杂七杂八的伤口在烈阳下灼烧。
温厉一杆进球,叼着烟。
「还真是个硬骨头,打了四五顿了,还敢来。」
「他不会真觉得温家人是大发慈悲吧?」
妈妈徐徐喝着茶,冷不丁问我。
「夕夕怎么看?」
我回过神:「唔,他挺帅的。」
妈妈忍俊不禁。
温厉嗤之以鼻:「能有你哥我帅?你要是喜欢,过后找个类型差不多的。」
我向来不喜欢替代品。
于是第四晚。
我将大雨倾盆下狼狈不堪的沈辞偷偷捡回了我的私人住宅。
后来,温厉问我:「最近你身上怎么总是一股药味儿?」
我平静回:「捡到了一只受伤的流浪狗。」
「流浪狗啊,细菌很多的,千万要处理干净,别被咬了。」
温厉一语成谶。
三年后,沈辞变成一只烈犬。
回顾疮痍,仇人死的死,倒下的倒下。
只剩下我。
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