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带儿子去跳伞,遇到意外,儿子掉入悬崖被水冲走很远。
我去救他,跳到深海里游了几天,被打捞上来时已半死不活。
“亦可,你全身感染,现在就要动手术了。”
我摇摇头,“东东呢,我要去找他。”
她带我去太平间,其中一个床单被掀开,儿子平静的躺在上面已经死了,我伤心地晕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下体剧烈疼痛,听到她跟医生的交谈。
“江总,孩子好好的,只是呛水就活活把他闷死了,这可是杀人啊,这么可怜才七岁就死了。”
江馨月清吐一口烟,“他早晚都要死的,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多余。
我已经有继承人了,除掉这个大的隐患让我轻松不少。”
“我把跟顾庭的孩子接到江家,让顾小凌认祖归宗。
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喊我妈妈了,十八年的期待马上就成真了。”
原来我跟儿子一直是她幸福路上的绊脚石。
既然如此,我走就是。
医生拿着剪刀,冰冷的机器在我体内搅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