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看了国内外无数名医,可施茵的腿时不时还会疼。
我开车去了城郊山脚下,冒雨开始上山。
山上住着一位已经隐世的老神医,对筋骨损伤有极深的造诣,只是脾气古怪。
我陆陆续续地上山了三次,他这才松口。
我带着老神医回到家,谢野也在。
见我身边的人穿着一身素白麻衣,嗤笑一声。
怎么,连好一点的骨科专家都请不起了?
请个赤脚医生来招笑吗?
施茵也不太高兴,咕哝道。
我才不看,你就这么不舍得请正经医生来看,花的又不是你的钱,有什么舍不得的。
老神医面色铁青。
我忍住头疼解释。
这是温老,你让她看看,腿就不疼了。
什么乡野老匹夫,就敢称一声温老了?
温老没受过这种屈辱,冷哼一声,扭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