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沈年发烧到四十一度却无人发现,从而诱发癫痫。
后来我教他许多预防的办法,他已经一年多没再复发。
没想到,今日竟为了我,被他的亲生父亲折磨至此。
无尽的痛意将我吞噬。
我用灵魂猛烈冲击玉石,一次又一次…… 最后,都被那牢不可破的禁锢无情的打了回来。
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。
可是,抬眼望去,无论是现场的宾客,还是沈宗泽,全部冷眼旁观。
无一人上前查看,更没人打急救电话。
“哎呦,这小孩演技可以啊!”
“有其母必有其子嘛!”
…… 听见众人的议论,沈宗泽冷漠的眼中闪出一丝兴奋。
“你妈妈不是想破坏我的婚礼吗?
我偏要进行下去,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肯出现。”
沈宗泽转身上台,音乐声响起,婚礼照常进行。
“接下来,有请我们的新郎亲吻新娘,这一吻将定下他们的终身之约,开启甜蜜幸福的篇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