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曼才是我们王家男丁的后代,你的公司本来就应该给她,你一个外姓人,给你花钱治病就不错了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,可依旧挣脱不开束缚,听着他们的侮辱,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。
护工王婶将滚烫的热水泼在我脸上,又虚头巴脑道歉:瞧我笨手笨脚的,又给夫人添新伤了。
王婶是王曼的远方亲戚,奉命来照顾我。
沈林欣赏够了我的丑态,慢条斯理开口道:行了王婶,她这么不配合,就别给她擦了。
臭着吧。
几人说说笑笑离开了,地下室重新归于黑暗。
我躺在床上无比后悔。
当初我不顾好友劝阻,一意孤行要嫁给沈林那个凤凰男。
为了不让他被人说吃软饭,我手把手教他经营公司。
终于,在婚后第五年,他完全掌控了我亲生父亲留给我的公司。
他开始在我每天的饭菜里放大量精神类药物,被我察觉后,他干脆买凶制造车祸。
他们拿着我的钱彻夜狂欢,而我满身褥疮躺在冰冷的地下室动弹不得。
我妈对此乐见其成,对外扬言是我福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