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思思朝我吐口水,也跟着跑了。
我扯掉手背的针管,彻底死心,独自做了手术。
良久,我重新睁开眼,第一时间就拿出手机买了机票。
眼角终于划下一滴泪。
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傅晚渔落泪,从此以后,我和她再也没有关系。
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傅晚渔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: “老公,别闹了,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备孕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再生个孩子,一起好好过日子。”
我没有告诉她,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再有孩子了,免得纠缠。
“好。”
得到我确定的回答,傅晚渔松了一口气,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虚弱的声音。
这时,电话那头,传来沈泾川的惊呼声,傅晚渔立刻挂了电话。
我自嘲的笑笑,她现在装都不愿意装了。
出院那天,医生看我一个人,要给家属打电话。
我拒绝了,就算真的给傅晚渔打电话,她肯定也不会来。
果然,我一个人艰难的缴费时,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