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婶捅了捅我妈的胳膊,凑到她耳边: 我觉得庄蒜一定是装的,她那两百斤的体重,得有一百九十九斤的心眼子。
你忘了以前她咋针对咱的了?
拜托,梅婶,你说话真的很大声好吗?
我拖着这两百斤的体格子,拖鞋都没穿,哐当一声跪在地上: 妈……哦不,珍珠啊,以前都是我不对!
我真的诚心悔过,我再也不和你们作对了!
这次那个什么厂里的演出名额,我绝对不会跟你们抢!
你们就相信我这一回!
小姑,就你以前给我妈使那么多绊子,我用你的身体下个跪,你应该没啥意见吧?
但你这大体格子我光做这几个动作都累得够呛。
我妈和梅婶的表情如同被雷劈了以后,出现的呆滞神情,看上去特傻。
嘶……珍珠啊,我感觉庄蒜不像是失忆了,倒像是被你打坏了脑子。
珍珠啊,这庄厂长该不会找我们俩麻烦吧?
我拍拍胸脯,保证道:那不能,我爷爷那边我去说!
我妈拍拍我肥硕的脑袋:看来脑子是真坏了。
厂长不是你爷爷,是你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