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在那!”
沈承堰当即眸光凌厉,在看到我的那一刻,明显愣住。
但很快,他面露温柔的走来。
“阿瑜,你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。”
他打着手语。
在他眼里,我还是个什么都听不见的聋子。
我定在原地,想到刚才所听到的一切,眼泪失控的砸落在地。
沈承堰却慌不择路,疼惜的将我揽在怀里。
“阿瑜,你是不是又应激障碍了?
别怕,有我在,没人敢伤害你。”
往日我应激障碍,沈承堰总是这般抱住我,不断安抚。
每次闻着他身上的香气,恐惧和害怕才能被驱逐。
可此时此刻,我只觉得无比恶心。
分明毁了我的是他,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