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,我离婚后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于是我就这样忍啊忍啊,忍了他们三年。
生病了后才发现,我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是个人。
忍字头上一把刀,多少女人就是在各种各样奇葩受气的婚姻里就此蹉跎了自己的一生!
我为何要忍?
更何况,现在我成了她。
好,很好。
谁也别阻止我发疯。
我婆婆委委屈屈地做饭去了,之前都是我做饭。
我透过窗户,清清楚楚地瞧见,她在朝炒熟的螃蟹里吐口水。
好样的,她可能以为这菜只有我吃。
等她炒好菜,喊我去端菜。
我当作没听见,还将电视音量调得更大声。
她拿着锅铲冲出来,大嗓门在我耳边嚷:秦晚晚,你耳聋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