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突然这么多甜橙入京,木花台肯定会怀疑。
我忽然担忧。
裘松眼底笑意浮沉,你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时,是怎么想的?
原来如此。
我们虽不会解毒,但种蛊毒可是必修之术。
想必花主也只会觉得是裘松以命中蛊而已。
我又想起那天的字迹。
那是怕你认不出,特意改回原来的笔体,玄净的字中规中矩,倒也好仿。
此刻的我竟没有一点怀疑,仿,最多只能是像,却并不能成真啊。
他选择苟活,只为赴我一场约定。
我不曾私逃,也是想手刃仇家。
既已相认,自然是早日脱身为好。
岭南地广人稀,拣偏僻处种一片甜橙,不足时,两人交叉采买。
一人不能成事,两人未必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