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楚楚,你竟敢打我?”
苏可意正要还手,瞥见匆匆赶来的身影,便红着眼眶捂着脸。
“我真不知道兰草会变成这样,都是我的错,云声你别怪她。”
傅云声看着她高高肿起的右脸,脸色变得阴沉,冷冷的说“楚楚,过分了。”
“不能住这儿的话,我走就是了,别打我,别打我。”
苏可意蹲下身子抱着头不停颤抖,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“兰草都快被你浇死了,这是哪门子的照料。”
“住口!
跟可意道歉。”
“傅云声,这兰草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,你不知道吗!”
我凄厉的喊着,心中像是被万千根刺扎进,一阵刺痛。
“她得了抑郁症,你一定要跟一个病人计较这些吗?”
傅云声拉起苏可意的衣袖,手腕全是密密麻麻用刀拉过的伤口。
“所以呢?” “她病了,就得让我的老公照顾她,拿我的房子给她住,她凭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