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,看见了照片,眼中露出羡慕。
程枭总是对小圆淡淡的,小圆每次想跟他亲近,都会被冷冷推开,说他工作忙,没空哄小孩子。
所以对那条裙子,小圆珍视无比。
她觉得那是爸爸爱她的证据,每次穿之前,都仔细洗手,小了也不肯丢掉。
听着孩子懂事的话,我心中一片苦涩。
该怎么告诉她,那条舞蹈裙,只是她爸爸给别的孩子的礼物的赠品。
就连我自己,不也只配得到赠品吗?
小圆只比小宝小了几个月而已,在我挺着大肚子,一个人忍受孕反也不敢打扰程枭的时候,他早就和别人睡在一起,还有了孩子。
心灰意冷下,我买了两张三天后出国的轮渡,并给闺蜜打了个电话。
请她在国外帮我找一下有没有适合我和小宝的心源,并且再三强调,一定要走正规途径。
我将小宝哄睡后,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。
枯坐在小宝的床头,一夜无眠,心如荒漠。
第二天,程枭像往常那样,让人用各种动物肝脏做了菜,不停地夹给我和小宝。
“阿鸢,你和小宝总咳血,得好好补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