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毫不迟疑地甩开了我的手,手指钳制住我的脖子,嗓音冷得像冬夜里的风。
‘北城’这个称呼是依然的特权,你算什么东西?
瞥了一眼我的失魂模样,他又嫌恶地将我推到一旁。
记住,傅琉璃,你在棋盘上的角色,只是一颗废子而已。
泪水,顺着眼眶静静落下。
我没出声,与站在门口的姐姐,交换了一个暗含默契的眼神。
不久之后,他转了一笔钱,说是用来供我治病用的。
当个工具该懂什么叫分寸,少自抬身价。
夜幕降临,我靠在床上低喘了一口气。
胸前几处红色印记显得尤其醒目。
刚刚的一切,皆是伪装。
实际我只是体力稍逊,身体根本无碍。
这段日子,我们姐妹俩把钱可全都败光了,这次不过是个预热表演。
演技过于真实,以至于哪怕姐姐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了隐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