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霖修脱下西装披在她肩上。
带起的风,冻得我瑟瑟发抖。
却远不及男人的话戳心。
他盯着我,眸中寒意更甚。
“林书晚,孩子没保住是因为你自己身体太差坐不住胎,关萌萌什么事?
赶紧下去把长命锁找回来。”
“你觉得是我做的?”
“这里没有第三人。”
一瞬间,我仿佛失去所有力气。
原来婚姻三年,我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的人。
看着手上的纱布,我自嘲般笑了。
他昨天才提醒我伤口不要沾水的话,今天就忘了。
扑通一声,我跳进水中。
浑身的伤口,被凉水刺激得针扎一般疼。
晏霖修看着我,眼底浮上一层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