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到达墓园山下,一辆豪车显眼地停在门口。
我未多注意,前往山上。
看到墓碑上熟悉的谙容。
我难受得蹲下身子。
拿着手帕,一遍又一遍地擦试着墓碑上的相片。
泛起的酸涩,让我不由自主地红了眼。
好友撑着伞,低声地劝慰, “乔恩,你才复明不久,医生说了不要哭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将涌上的难受压了下去。
刚站起,耳边就传来讽刺的熟悉声音, “看来有的人真的是克男人,谁和她在一起,都会变得不幸。”
我僵硬得抬眸看去。
傅言年携着他的未婚妻白乐菱慢步而来。
他疼爱得搂着她的肩。
撑着的雨伞几乎大半都倾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