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迫不及待的凑近徐应山,不过还是在最后一刻,克制住了眉眼处的情欲,主动从怀中掏出那枚璀璨闪耀的手表,亲手给徐应山带上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。
以往温柔的家,此刻成了束缚我的牢笼,除了彻骨的冰冷就只剩说不出的刺痛。
满脑子都是徐清姗动情时,抱着徐应山温柔的唤着应山的模样。
阿莫,阿莫…… 往日那些甜蜜的回忆和温柔的称呼,全都成了杀死我的利刃,将我伤得体无完肤。
我终于意识到了,每次徐清姗对我最痴迷,最急切的时候,唤着的从来都不是我的名字。
心里想的,也都不是我。
以前我总觉得她在透过我的眼睛看别人,那个时候我也胡思乱想过。
可她将我抱的很紧很紧,在我耳边一遍遍承诺。
方莫,我只会嫁给你一个,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,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。
可现在这些誓言都在嘲笑我的无能。
我打印好了离婚协议,认真签字,又打电话跟医院预约了做胃癌的手术。
我要早早治疗,去过新的人生。
方先生手术有人陪同吗?
没有人,我会自己来,明天上午我会准时去医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