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扶着墙站稳,抬起头盯着苏彦成,“这些话,你让傅华珍自己来和我说!”
这句话一出口,周围却一片寂静。
片刻后,是更为刺耳的大笑。
苏彦成笑得浑身发颤,“你还没放弃见华珍呢?!
你是不是觉得从你嘴里说出华珍的名字很贴金?!”
说完,他猛地揪着我的头发,将我的头往墙上就撞,我的脸被按在墙上摩擦,疼得几乎无法呼吸,“放手……!”
然而,他却更加用力地将我的头向后掰去,怒吼道:“想见华珍?
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!”
苏彦成话音刚落,一个助理摸样的人就捧着一个破旧布包跑了过来,喘着气说道:“彦成哥,你让我拿的东西。”
苏彦成停下手里的动作,一把夺过布包,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地全倒在了地上。
那些熟悉的信封散落开来,浸湿在肮脏的泥水里,我的心脏猛地一抽,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那是我每周都会给傅华珍写的书信,每一封信,我都认得。
可笑的是,傅华珍他竟然一封都未曾拆开过,我的倾诉和思念,连她的眼睛都未曾沾染一点。
我却还傻乎乎的盼着她的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