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刚触碰到唇瓣,他的耳尖就一片通红。
我以为他那样珍重我,或者再也没有人会比傅司年更爱我了。
休息室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了出来。
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犹如尖锐的钩子骤然钩住心脏,继续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。
可谁知刚逃到一层的楼梯,我便腿部瘫软径直摔了下去。
也许是巨大的撞击声惊动了休息室的二人。
意识昏迷的最后一刻,我听到傅司年紧张到语气颤抖: “我太太有心脏疾病!
快叫救护车!”
傅司年说错了。
有心脏病的人一直只有他。
当年我为了报答傅家对我的培育之恩,将自己的心脏移植给了傅司年。
自己这些年用得却是一颗人工心脏。
人工心脏虽然能维持生命,却不能和人类器官相比较。
我不能剧烈运动,不能吃辣不能熬夜,甚至不能情绪波动。
我对他解释说自己有心脏疾病,定期地找熟悉医生复查便顺理成章作为体检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