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他的全部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家里空无一人。
沙发上的外套和散落的行李告诉我,沈向南走地很匆忙。
我不由地笑了一下,转过头就看见日历上把这几天框了出来,在下面画了几个笑脸。
我仿佛看见了贝贝坐在桌子前,认真地趴在那画。
她笑着朝我招手: “妈妈,你看画了笑脸的这几天就是爸爸回来陪我们的日子!”
“妈妈,你说爸爸会不会准时回来?”
“我等下还得去上学呢!”
单双周的生活我们持续了大半年,起初的贝贝和我一样无法接受。
可不管贝贝怎么哭闹,沈向南就像内置了程序的机器人,到点就走,头也不回。
那些难以入眠的夜里,她哭着问我: “是不是因为贝贝不乖,爸爸才不要我了?”
“他才会找别的阿姨生另外一个小孩?”
我哭着告诉她不是这样的,抱着她安慰她哄她。
我甚至提出带她离开这个家,可她却摇摇头: “可是我很爱很爱爸爸,妈妈你也很爱爸爸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