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日子久了,便也感受到,她时常说的心安坦荡是何意。
我第一次感受到何为家人。
熟络起来,我便逗她,何不寻一良人,也算有个庇护。
每每提及此处,阿姊便总是含羞带怯,轻抚头顶木簪。
说她心中早有良人。
而此时,阿姊的良人。
正看着从我头上摘下来的发簪,微微出神。
初见阮新丰时,他已是锦衣华服,被几个达官贵人拽着,半推半就进了门。
我远远看见,便摘下头上的步摇,换上那根染血的红木簪。
我在阿姊口中,早已听过千百回阮新丰的名字。
他的眉眼,经过阿姊的描述,我无数次想象过。
他的确生的俊朗,也难怪一高中便被公主看上。
他跟着几个达官贵人,上了二楼包厢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