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我最后一个。
我抱着电脑泣不成声。
齐严礼进来,见我拿着电脑,下意识慌了一瞬。
可想起这些他都加了密,于是笑着问我: “怎么?
又想孩子了?”
说着他将手中潘月华挑剩的饭菜放在床头,摸了摸我的脑袋继续道: “没关系,我们再领养一个,当自己的亲生孩子疼爱是一样的。”
我看着他此时虚伪的面孔,口中质问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,不过是徒劳。
将刚刚的聊天记录和检查单发到自己手机上,删除记录后合上电脑。
齐严礼注意到我的动作,问我: “在干什么?”
我却淡淡回应: “没什么,把以前的那些照片删了,留着只会伤心。”
齐严礼却是一喜: “朝云你能这么快走出来就好,我这几天怕你做傻事,担心地吃不好睡不好,心疼坏了。”
说着他捧起我的手,放在脸颊上来回蹭着。
我却觉得恶心,不动声色抽出手,抬头问他: “孩子的尸体能给我吗,既然是最后一个孩子,我想亲手安排他的后事。”
齐严礼不疑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