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围着我爹,鄙夷地低声探讨着,后来随着祭屋内重物落地声,村民小声着快速散去。
只留下衣不蔽体的男人,躺在漫天的雪地里,那一夜我爹差点冻死。
没过一年,我出生了。
娘把我和我爹丢在祭屋一旁的小院里,无人看管。
从我记事起,爹总会温柔的将我揽进怀里,教我识字。
爹在别人眼中总是疯疯癫癫的,但是在我这儿我爹是全村最俊美,最温柔的人。
只不过,爹的手脚上拴着长长的链子。
在晚上去我娘的祭屋时才会被人解开,爹总会在半夜里被人带回屋,重新拷上铁链。
每次从我娘的祭屋回来时,爹整个人变得更加疯癫了,我半夜曾偷偷的出门看过,发现他整个人蜷缩在墙角里,满身的伤口和污秽。
后来我觉得爹太可怜了,为什么别人的爹可以去外面玩,而我爹不行。
于是我趁着门口守夜的村民昏睡之际,悄悄地把钥匙拿走,走向蜷缩在墙角的男人。
我慢慢的伸出手将昏睡的男人摇醒:〔爹,快醒醒!
你可以出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