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那姑娘去找生产队,我家流年怎么能拿到名额?”
“陈睿,你年轻,还有知识,算我们两个老头求你了行不行,把名额让给流年,你来年再争取争取。”
我气不过,坚决反对。
顾家人也不装了,干脆污蔑我偷了他们家东西,将我狠狠打了一顿,然后丢入猪棚。
那五天,他们逼我吃猪食喝猪尿,出言讽刺,还打断我的腿。
未婚妻的妹妹尹婉瑜及时赶到,她替我求情。
也是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了我的清白。
我虽逃脱苦海,却因为双腿的伤口感染高烧不退。
是尹婉瑜连夜背着我翻山越岭去到县城卫生院,我才捡回一条命。
那晚,我迷迷糊糊听到她哭得很伤心,等我第二天醒来,她握着我的手深情对我表白。
“阿睿,我虽然比不上姐姐漂亮,但我懂得心疼人,我嫁给你吧,算是替我姐向你赎罪。”
看着她鞋子都磨烂,脚指头渗血拖了一地,我十分感动。
我腿伤未愈卧床不起的那一个月,也是她衣不解带在床边照顾我。
腿好之后,我们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