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扬手,那些男人蜂拥上来。
烛台只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很浅的血痕,就被甩在地上。
门厅大开,他当着众人的面,让男人们一件件地扒开我的衣服,肥腻的手一个个地扑在我的胸脯、大腿内侧。
一直到早晨,我腿间已经满是污血,裸露的肌肤上尽是淫秽后,他才命人将我拖入地牢。
四五根铁链子穿透了我肩胛骨将我高高吊在水牢上。
污血染红了我的白色里衣。
他还嫌不够,“夫人这般嘴硬,便拔了她的舌头、挖了她的双眼、断了她的手脚,丢去乱葬岗喂野狼吧,好歹也是填了一副畜生的肚皮。”
森冷开口。
我的脊背已经发凉,心内无尽愤慨和悲怆,手脚却被禁锢住,分毫都挣脱不开。
挖眼削手拔舌后,我终于因为失血过多,死透了。
陈岸听到我死讯后,一手挽住杏儿,仍是淡淡地道,“既然如此便将那贱人锁在封魂井里吧,叫她世世代代都不得超生才好。”
漆黑的深井里,我被人裹了草席一把丢下,井口上了十八把大锁,叫人进出不得。
3 醒来时,一华服美貌惊若天人的女人抱住我,哭哭啼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