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么久以来,他却从没有陪我去过一次产检,自然也不知道我每次产检完,都会去看心理医生。
季淮书的话顿时让母亲气愤无比,她瞪了我一眼说:“这个家,有你就没有一点安宁!
走,我们出去吃!”
她一手一人将季淮书和盛舟晚拉了出去。
临出门前,盛舟晚回头冲我得意一笑。
我狼狈地坐在剩菜残羹之中,大口喘着粗气,久久不能动。
一直到天完全黑透,他们都没有回来,我看着日历默默在心里倒数,还有五天…… 翌日,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公司上班。
可刚刚进门,经理便诧异地开口:“棠棠?
你怎么来上班了?”
我一怔,下意识反问:“什么?”
刚附身的时候,我就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,她很珍惜自己的这份工作。
经理道:“你老公昨晚打电话说你要辞职,连夜逼我们给你办了离职。”
经理见我脸色不好,又问: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
但但我们这个离职已经办了,你恐怕……” 我匆匆回了家,就见季淮书坐在沙发上给盛舟晚剥荔枝,他最烦吃这种汁水黏糊糊的东西,如今却耐着性子剥壳,然后小心翼翼地喂给盛舟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