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内浓浓的消毒水气味也掩盖不住那一丝男女贪欢的腥气。
季凌州瞬间就回想起病房中的那不堪的一幕幕,条件反射地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望着他紧紧蹙起的眉,姜静珊慌张地不知所措,为什么他的神情如此厌恶,毫无欣喜感动。
想起当时仪器发出警报,她正在与季云河做的事情,她不由地一阵心虚。
她紧张地手心都渗出了汗,“阿州,你不舒服吗?
是不是做了噩梦?”
看出了她的慌乱不安,季凌州轻易就看出她心中所想,她在担心自己看到了她的背叛。
如果自己咬定了看到,她会害怕吗?
指尖揪紧了洁白的床单,季凌州长长呼出一口气,平静地问她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?”
姜静珊松了口气,季凌州能顺着她的话相信,那她就有解释的余地,她嘴角勾起,温柔地笑着。
“你以前做噩梦醒来就习惯皱眉,你沉睡了三年,要是感受到什么不好的事,那都是假的。
你只要记住,我爱你爱得真切,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。”
“念念也很想你,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,你要开心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