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药碗横眉竖眼的正是两人的岳父,他对这两个赘婿谁都没让他女儿怀孕的事情不满已久,拿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中药,每天逼着两人喝下去。
闻着恶心的味道,陆远舟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,一瞬间喉咙发紧。
这样的苦汤药,他上一世没少喝。
可结婚半年来,苏若雪很少在陆远舟房里过夜,即便他央求妻子替自己解释,也只是换来一句“我们没睡过吗?”
陆远舟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,拒绝喝药。
江亦辞盯着药碗,神色冷淡:“光喝药有什么用?
你女儿都不跟我同房,我自己一个人能行?
拿走!
我不喝!”
看着两个赘婿的样子,苏父被气得脖子涨红,直骂道:“真是不孝!
我辛辛苦苦熬的药,两个白眼狼谁也不领情!”
正在这时,病房的门“砰”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。
看到来人,苏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。
“若雪啊,我的好女儿,你快看看你这不知好歹的丈夫,我好心给他熬了中药,他还不领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