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棒落下时,我疼得冷汗直冒,却喊不出一声求救。
直到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谢沐阳这才蹲下身看我。
“时宜,你但凡乖一点,我也不会这样对你。”
“等阿韵的病好了,我就让医生把你的手脚治好。”
温热的指腹划过我的脸。
我却再也感受不到半点爱意,只有被蛇盯上的恶寒。
在去医院的路上,谢沐阳依旧不肯在对我洗脑。
他说我要对林时韵好,那样爸妈才会喜欢我。
我没说话,谢沐阳气得又踹了我一脚。
鞋底踩在我没了右肾的位置,疼得我直接吐出一口血。
谢沐阳慌乱地想要扶我,却被电话打断。
“阿韵心脏病犯了,你赶快带林时宜过来!”
那头焦急的女声,正是傅泽宇。
原本属于我的未婚夫,心里也只有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