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口口声声爱我至极的夫君,现在正将一女子压在身下。
书房之中,满地都是因为急切撕扯下的衣裳。
那个在我面前永远知礼持重的夫君,甚至拿着我为他从佛寺求来的佛珠手串当作调情之物。
他将那佛珠束缚住那女子那对洁白的双手。
那佛珠脏了,就如他一样,污秽不堪。
宋淮安反手压制住了她,惹得那女子娇笑不已。
直到看到那张脸,我才如遭雷击,只觉得耳鸣的厉害,身子几乎站都站不稳了。
是我父亲那外室生的女儿,我那庶姐,害了我母亲和阿弟一尸两命的凶手!
她本不是死了吗?
他说,是他亲手毒死了她扔到乱葬岗,为我母亲和阿弟偿命了。
现在,却活生生的躺在了我夫君宋淮安的身下。
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被扫落一地。
冯悦儿高高仰起的细白的脖子上,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痕迹。
宋淮安动作不停,乐不思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