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流产手术?”
秦予淮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。
我划掉信息,若无其事地比划: “没什么,是骚扰广告。”
他没多想,牵住我的手贴在脸侧,脸上有愧疚: “对不起老婆,我没了生育能力,不能让你有孩子,你会嫌弃我吗?”
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透过我,像在问别的什么人,我胃里一阵翻涌。
当然会啊。
可我面上却勾起笑,摇了摇头。
他眼神一亮,心疼又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: “我也不会嫌弃你的,老婆。”
“虽然医生说你伤得太重,可能永远都开不了口了,但没关系,你还有我,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。”
他演得多好啊。
若不是我亲耳听到那些话。
我可能真的会失去自我,在他的一手操控下变得精神失常,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。
“老婆,明天就是爸妈的忌日了,我已经买好了东西,明天我们就一起去祭拜爸妈。”
听到“爸妈”两个字,我勉强打起精神,沉重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