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没有继续为难我,只是叫我离开了这里。
我和太子住在一处,就在他的偏殿。
出来的时候,我听见了几个侍女的窃窃私语。
“就是一个花楼出来的妓子,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?”
“也就是咱们太子一时新鲜,谁不知道妓子半点朱唇万人尝。”
我没有说话,甚至没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。
回到自己的床榻,我将脖颈上的那枚玉佩攥在手里。
只有在独处的时候,我才会感觉到疲惫。
“小姐,你等我。”
我不敢说出来,只能在心中呢喃着这句话。
我陪在太子身边一个月的时间。
裴元的疑心病很重,我每一次和裴成的传信都要在他的注视下完成。
这夜,裴成又给我传信。
我连漆印都不敢拆封,第一时间就拿着信封朝着太子的寝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