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向地上狠狠呸了两口痰。
后排窗户缓缓降了下来,露出了男人刀削般的下颌线。
他瘦了...... 忽略了今天太过于巧合的两次偶遇,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。
我精神恍惚地顿在路边,黑色奔驰从身旁疾驰而过。
回过神来,我一身冷汗。
天知道刚刚我的精神状态在车水马龙的街上有多危险。
“叮铃铃叮铃铃!”
我才接通电话,刺痛耳膜的怒骂声就汹涌而出。
“畜生!
你怎么还不回你老公家!
饿着他了我没钱炒股了怎么办?!”
这就是我的父亲。
已经忍了这么多年,可今天酸涩却不住地泛上心头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