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知远嗓音温柔,就像以往无数次安慰我那样。
我想起从前伤口还未愈合时,我整日整日痛得睡不着觉。
是晏知远陪在我身边,在我痛到大叫的时候将胳膊伸到我嘴边。
“公主,痛的话就咬臣的手臂吧,臣皮糙肉厚,不怕疼。”
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臂,牙齿深深嵌入皮肉,瞬间有鲜血流出。
我原以为晏知远会抽出手臂,他却只是心疼地看着我: “公主,您受苦了。”
到现在那个牙印还清晰可见,我曾让太医为他祛疤,他却拒绝了。
“公主,这是您留给臣的痕迹,臣想留着。”
那一刻我才真正沦陷。
我垂下眼睫,淡淡开口。
“夫君,不知为何,我这腿最近痛得厉害。”
晏知远的神情掠过一丝不自然,开口: “明日我找太医给你看看,可能是天气太冷了。”
“夫君,可找到伤我的那只畜生的行踪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