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手用手背蹭掉眼角的泪,一抬眼,却对上了叶锦书那双满是恨意的眼睛。
她把手里的平角裤狠狠丢在我脸上,冷冷道:“去洗。”
她把我关在这儿,除了让我听这些声音,还让我帮她洗男人的内裤。
专门洗男人染了物资的内裤。
我满心厌恶地把内裤从脸上拿开,忍不住说道:“你真恶心。”
叶锦书嘲讽地嗤笑一声,反问我:“你不就喜欢我这种恶心的人吗?”
她一步步朝我逼近,猛地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,咬牙切齿道:“当年嫌我穷,一脚把我踹开,跟有钱富婆跑了,你那时肯定想不到我会有今天吧?”
我强忍着疼痛,直直地盯着她,故意嘲讽:“确实没想到,早知道你会飞黄腾达,当初我就该忍一忍,现在也能衣食无忧了。”
叶锦书的指甲越抠越深,我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。
就在我以为她要抠烂我的脸时,她却突然松开了手,一字一顿地说:“江泽,我要让你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里。”
我望着叶锦书离去的背影,满心不舍,痛苦地把身体蜷缩起来,懊恼地用手拼命按压着人工肾脏的位置。
我没有以后了,七天后就是我的死期。
我用力地揉搓着手里的平角裤,却因为手滑将平角裤掉在了地上。
突然一股力量将我用力推倒在地,“土包子,你知不知道这条内裤是锦书最喜欢的,要是洗坏了你赔得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