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初如果没有肾衰竭,现在周砚肯定还在听鹅叫。
我用手背蹭掉眼角的泪,抬眸却对上了周砚那双恶毒的眼睛。
他将手里的内裤丢在我脸上,“去洗。”
他将我关在这边,除了让我听声音以外,还让我帮忙洗内裤。
专门洗女人染上污渍的丁字裤。
我厌恶的将内裤从脸上拿下来,“你真恶心。”
周砚嘲讽的哼出声,“你不就喜欢我这种恶心的人吗?”
他缓步朝着我走了过来,恶狠狠的掐住我的下巴,“当年嫌我穷一脚将我踹开爬上有钱人的床,你那时候肯定没有想过我会飞黄腾达吧。”
我忍着痛盯着他,故意嘲讽,“没想过,早知道你会有今天,当初我就该忍一忍,现在也能混个夫人的头衔。”
周砚的手越收越紧,我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。
就在我以为他会把我下巴卸下来的时候,他突然松开了手,“沈轻悠,我要让你后半辈子都痛不欲生。”
我不舍的盯着周砚离开的背影,我痛苦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,懊恼的用手拼命地按压着人工肾脏的位置。
我没有以后了,七天后就是我的死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