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他早有预料般并没有和我大吵大闹。
而是放弃挣扎似的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。
“离婚有三个月冷静期,你先冷静冷静,你现在除了我,你什么都没有了,我也只是暂时地走错路,你用不着这么快就给我判死刑。”
“清月她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女孩,你也别去找她麻烦,她的人生才刚起步,这件事错都在我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我的心一阵接一阵地疼,顾谦不仅把爱分了出去,他的心也偏了。
就像他说的我什么也没有了,我从小就是跟着奶奶生活,奶奶去世后把我托付给他。
我是什么都没有了,可我也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。
我站起身刚想说话,可胃又开始疼了,疼的我直冒汗,这个毛病还是当年为了给顾谦还创业失败后的欠款省吃俭用得的。
那时因为这病可把顾谦心疼坏了,他找遍了药方,每天即使再疲惫也会帮我调理营养餐。
并监督我喝药,所以这个病已经很久没犯过了。
顾谦带着我一路狂奔到了医院。
这次疼的厉害,需要挂几天点滴。
此刻已经是凌晨,我想让顾谦先回家,可他却固执地要守着我,这一幕是那么似曾相识。
曾经我也因为这个病疼到一整夜都睡不着,顾谦心急如焚守了我一夜都没敢合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