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表叔已经坐上汽车打算发动,我只要迟疑哪怕两秒,就会永远失去和爷爷奶奶重见天日的机会。
表叔突然把车窗摇了下来,指尖的烟明明灭灭:“小姑娘,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?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?”
我退后两步,用力摇摇头。
然后转过身,迅速把手上的纸条撕成碎片。 我的十八岁生日很快到了。
周美芳和乔诗涵在乔家举行了成人礼和生日宴,但邀请的只有我和爷爷奶奶三个人。
身为保姆的祖孙二人坐在餐桌主位上享受昂贵的红酒大餐,俨然是这个家的主人。
而爷爷奶奶只配坐在冰凉的地上,等着她们心情好时随手丢掉的骨头和剩菜。
只是因为我多看了桌上丰盛的美食一眼,周美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想吃?”
我只是暗暗吞了吞口水,她就举起手里的高脚杯用力砸在我的头上。
头皮传来剧烈的痛楚,碎片和我的鲜血四溅。
此时门铃突然被按响,是律师到访。
因为爷爷奶奶已经被下毒导致瘫痪,失去了语言能力,乔诗涵并未把我们三个‘哑巴’放在眼里。
她堂而皇之地当着我们的面,哭哭啼啼向律师扭曲事实:“虽然我才十八岁,自己还是个孩子。
但是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病得突然,如果我不接手,我们乔氏企业就彻底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