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明每个月都会给家里的账户打一笔可观的钱,打回家的电话更是无人接通。
而祝家老宅的管家给我报告家中情况时,他从来都说我的父母弟弟都很好,让我放心。
而且我也从未接到过他们求助的短信——还有,我身边从来都没有过保姆!
...... 在我的慌乱的解释和恳求下,沈小言虽说还是不信任我,可到底还是带着我去了妈妈的病房。
只是在门口遥遥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女人,我的眼泪就在瞬间决堤。
“爸,妈,对不起,都怪我来晚了!”
我再也压抑不住情绪,近几日来遭受的委屈和心底的愧疚在这瞬间化为汹涌的泪水落下。
我看着憔悴拘束的二老,心像是被捅了一个洞。
几番交谈和对证,我才恍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。
祝瑾文嫌弃我家不富裕这事我虽隐约察觉到了几分,可我却从未想过他会疯狂到了这个地步。
为了抹去我“不光彩”的身份,他用手段换了老家的号码,更是留了一个虚假的联系方式不许我再和家人接触。
而我的家人们联系的那个所谓“保姆”,也只是他的一个富二代朋友——那女人声音我无比熟悉,过去她就没少嘲讽我。
我用自己的卡给妈妈换到了我隔壁的病床,方便我照顾她,可只是给爸爸和弟弟安置酒店的功夫,我刚回到病房,就见到我那瘦骨嶙峋的妈妈流着眼泪,满眼心疼的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