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林寒声以为我在装。
泪水滑落，孩子也该滑落了。
林寒声伸出手替我擦泪，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，“眠眠，我去去就回来，你今天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。”
三年里，我已经不记得这是林寒声第几次对我食言。
所有对我的承诺比不过都比不过她死去白月光妹妹的一句话。
到头来成了我不通情达理。
我忍不住问林寒声，“既然你这么在乎江栀瑶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，谈恋爱，住一起，不是更方便照顾吗？”
林寒声瞬间挂上不悦。
“林眠兮，你说的是什么话，我拿瑶瑶当妹妹，只会是妹妹。”
我继续追问，“那你爱我吗？”
林寒声躲避我的视线。
朝我靠近，靠在了我心口。
那里是江栀悦心脏跳动的地方。
听了片刻，林寒声开口，“我爱你。”
我彻底没有留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