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思远笑得像个毛躁孩子,帮腔:“她就是我的心尖宝贝。”
似乎抹去了我的存在。
聊了很久,陆妈妈注意到我,迟疑问:“那这个小姑娘是……?”
“路上讨饭的乞丐,咬准乔越心软,硬要跟来求赏口饭,不用管。”
心腔像被千万根银针刺入,牵扯五脏六腑,密密匝匝地疼。
大概陆妈妈心慈,还真允许我上桌,我沉默地坐在最边缘。
“你这孩子,来就来还带礼物,太见外。”
陆妈笑着给乔越添菜。
陆思远也体贴为她剥虾,喂到她嘴边,甜蜜得似一对新婚夫妇。
我压根听不进半个字,闷着脑袋,只管刨碗里的饭。
可上天总不让我好过。
乔越为我夹了一筷三文鱼,“尝尝,你平常吃不到这种好东西吧?”
我动作一顿,没有回答。
陆思远大发雷霆,抢过我的碗,扣翻在我头顶,“不知好歹。”
“小越好心怕你饿着,你还敢趾高气扬不理人,那就别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