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承知根本不适合做皇帝,只是恰巧其他皇子都死绝了,他捡了狗屎运,你以为蔡府一家是如何死的?”
“是修建长乐宫一事,蔡尚书谏言不宜大兴土木,忤逆了李承知,李承知做了伪证,寻了个名头抄了蔡府上下,在北燕,自古以来没有杀文官的先例,就算有君王要凭一己私欲,也要掂量着言官和史官的议论。”
“可你见旨意下来时,有谁出言劝阻了?”
“前些年,与东夷打仗时,东夷贼子向李承知求我远嫁东夷王,李承知那个窝囊废,若不是沉舟大战得胜,我在怀着皇儿时便已当做物件送去东夷。”
“我想你也见到了,南燕各地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,这样满目疮痍的地方又何以称为国家?
即便是如你说言让我的皇儿接手了,积弊已久,无力回天,也只会遗臭万年。”
“我的孩子,即使不做皇帝,以他的才学,重回故国时,也能向他的祖父一般征战沙场,保家卫国。”
“你所说的祖父,可是陆陵光陆老将军?”
“不错。”
陆佑云昂扬起来。
“那陆沉舟呢?”
陆佑云叹了口气,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不提这个糟心事,你来找我是为何?”
“你可有法子调遣一支精武,明日法场时将戏班子同仙师一起救下来。”
陆佑云摊开手,“我一介后妃,调遣兵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