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脚将我踢开。
“拿着你的垃圾滚,我永远都不想看见你,更不需要你这么一个卑贱的生母!”
他在说什么?
生母,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儿子了,为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?
可不知为何,我忍不住的浑身颤抖,心空剧烈刺痛,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“妈,你怎么了?”
“我错了,我不应该跟你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曼曼被吓了一大跳,我好说歹说她才相信跟她无关。
回到家里,除了每天在我们的小饭馆忙碌以外,我总是经常头痛,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模糊画面。
比如:我被关进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了,被一群下人欺辱,被打的遍体鳞伤。
总有一个小男孩骂我是垃圾,是耻辱,让我滚。
我时常在想,这难道是我以前的记忆吗?
如果真是,那我希望永远不要想起曾经的事情。
十一的时候曼曼打来电话,说学校要举办运动会,部分家长可以参加,她拿到一个名额让我们去。
林木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早出晚归不说经常深情恍惚,怪怪的,不愿意去,我磨不过小丫头只好独自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