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场。
顾征带着奖杯回了家。
一见我,他的语气格外幽怨。
“你怎么没来看我比赛,奖杯都不知道送给谁。”
我下意识地看向窗外。
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,雨雾笼罩了远方。
在我无数次奔赴往赛场的日子里,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极端天气。
还记得有次大雪漫过了我的膝盖,但我还是如约到达赛场。
我垂下头,淡声道:“下雨了,不想去。”
顾征一噎。
“再说了,不是还有林月吗?”
提及林月,像是触及到了男人的底线。
他的脸色难看了下来,眉梢间酝酿着怒意。
“你为什么总要提月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