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贺谨拿着笔和一大叠纸砸在我脸上: “道歉信,写吧。”
我虚弱地跪坐在地上,头晕目眩。
我拿起笔想写些什么。
可是,从头到尾,我根本一概不知!
我想找些我的错处。
可是我发现我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带走小满。
贺谨不耐地盯着我: “写啊,写你是怎么嫉妒余桉,是怎么故意用鹦鹉下毒害死了她!”
“能做出来,但是写不出来吗?”
我抹着泪躺在客厅三天三夜,从低烧写到高烧。
从清醒写到近乎昏迷。
涂兰时不时过来朝我吐唾沫大骂贱人晦气。
我按贺谨的那套说法,编完道歉信,拖着烫得吓人的身子找到贺谨: “你说的,我做到了。
小满呢?”
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,语气激动: “在你眼里,桉桉比不过那只畜生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