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转身前,我快速回到了床上。
傅沉安下了楼,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两分钟后,他端着牛奶回来坐到床边,“夕夕,还是把牛奶喝了吧,这样好睡觉一点,乖。”
看着那杯白色液体,我的心坠入谷底,心口密密麻麻的痛。
抬头对上他的双眼,我甚至能从他的眼底捕捉到心疼的情绪,但这并不能阻挡他为了叶可抽我的髓液。
得益于我人鱼强大的自愈能力,我才没被他每天一抽给抽成干尸。
我垂了垂眼接过杯子,放到床头柜上,“现在还有点烫,我等会就喝。”
傅沉安按了按我的头,“乖,一定要记得喝啊。”
说完他去洗澡,水声响起。
我掀开被子下床,把牛奶倒进了阳台的盆栽里。
在傅沉安出来前,我就躺在床上装睡。
半夜,傅沉安从床上起来出了卧室。
霎时我睁开眼起身靠着床头,没一会儿傅沉安带着医生回来了。
抬手我装作刚醒揉了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