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见状,不悦地皱起眉头,眼中满是责备,“许之意,今天是你妹妹生日,你怎么回来这么晚?
还想让一大家子人都等你一个吗?”
我低垂着头,紧咬下唇,没有吭声。
妈妈见气氛不对,跑出来打圆场,“之意,你的胎像还稳吗?”
没等我开口,许希希抢我一步回道“妈,姐姐几年前被人侵犯,身体本就不易受孕,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孩子,肯定会平安的。”
听到这些,我的身体猛地一僵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。
几年前的一天,许希希非吵着要我去郊区给她买那家她最爱吃的板栗烧鸡,但在路上我遇到了一群混混。
他们将我掳进废弃的厂房,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把我折磨了三天三夜。
等我被救出来以后,子宫受到严重损坏,医生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。
但我的家里人并没有因此心疼我,爸爸妈妈不允许我报警,怕我坏了家里的名声。
想到这里我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,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。
顾泽看到我状况不对,给我披上了一件外套,扶我上楼休息了。
临走前,我听到许希希尖细又刺耳的低语,“小泽还拿外套给她穿,真是不嫌脏。”
晚上我睡不着出门散步,看到顾泽房里的灯还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