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这边的习俗确实是要守夜,可谁家有人一守夜就是守两三天?
沈遇大伯的葬礼又要办的风光,整整七天的流水席。
我光是跪在灵前就跪了四天!
还不算其他端茶倒水打扫卫生之类的。
拳头下意识攥紧,我被压在灵前又跪了一整天。
直到第二天大家来都吃完了早饭,我才得以解脱,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收拾东西。
沈宁不忍,将沈遇拉了回来。
我收拾好东西,扭过看见和叶舒十指相连站在门口的沈遇。
他们二人的唇红肿着,叶舒脖子那块还有一块吸吮出来的红痕。
看见这一幕说不难过是假的,但也仅仅是难过了。
见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二人相牵的手上,沈遇讪讪松了手。
他想说什么,却被叶舒按住。
“阿遇哥哥,让我和祝夏姐说几句吧,女生之间总是容易交心一些,也许我说说,祝夏姐就想开了呢?
不然一直憋着一口气放心里,也容易生病啊。”
她言辞恳切,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,实际却在用我的不懂事来衬托她的懂事。
果然,她这样善解人意,沈遇更加怜爱她了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祝夏,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!
还要劳烦小辈来开解你!”